年度小说(哪些作品上榜最多)
7月10日,“第五届城市文学排行榜”正式发布。加上此前先后发布的“中国小说学会2022年度好小说”“2022收获文学榜”“《扬子江文学评论》2022年度文学排行榜”“2022年度中国当代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第七届长篇小说年度金榜”“《十月》2022年度中篇小说榜”“2022年度长篇五佳作品”,文学圈内有关2022年中国文学的重大排行榜都已出炉。
相比往年,2022年的小说榜来得慢了一点。澎湃新闻记者依然制作表格,把几大榜单结合到一起进行比较分析,希望能从某些视角一探2022年中国文学的面貌。
长篇小说 点击看大图先看长篇小说。2022年是长篇小说大年,涌现了很多长篇新作,不少榜单评委都透露过这一年的评选“令人纠结”。
比较五大榜单,上榜率最高的是孙甘露的《千里江山图》(四次),其中三次占据榜首,还有一次位列榜眼,它无疑是这一年获得文学圈最大共识与最多认可的长篇小说。接着是付秀莹的《野望》(三次),以及贾平凹的《秦岭记》、叶弥的《不老》、王跃文的《家山》、厚圃的《拖神》和叶兆言的《仪凤之门》(分别上榜两次)。
总体看来,比起前两年,2022年的长篇上榜重合率明显低了,不同榜单的位列排序也存在不小的差异,几次出现了“榜首作品在其他榜单里并未出现”的情况。在五大榜单里,除了《千里江山图》,另外两部榜首作品分别是贾平凹的《秦岭记》和葛亮的《燕食记》。
中篇小说 点击看大图中篇小说部分,各榜单之间也存在较大差异。迟子建的《白釉黑花罐与碑桥》和葛亮的《浮图》上榜率最高(四次),且《白釉黑花罐与碑桥》有三次位列榜首,是这一年最受肯定的中篇小说;接着是王安忆的《五湖四海》,三次上榜,其中一次位列榜首,另外两次排在第三。
孙频的《棣棠之约》、张翎的《疫狐记》、周嘉宁的《明日派对》也分别上榜三次。王蒙的《从前的初恋》、哲贵的《化蝶》、田耳的《突如其来的一切》、刘汀的《水落石出》、秦北的《中关村东路》、常小琥的《变脸》、杨知寒的《美味佳药》则分别两次上榜。
在《从前的初恋》之外,王蒙还有一部中篇小说《霞满天》上榜,且为“2022收获文学榜”的榜眼,这部作品也获得了“2022年度中国当代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的“年度致敬”。
短篇小说 点击看大图这一年短篇小说的上榜重合率相对中篇更低了。上榜最高次数为“三次”(往年最高为“五次”),上榜三次的短篇小说包括东西的《飞来飞去》、金仁顺的《白色猛虎》、李宏伟的《云彩剪辑师》、徐则臣的《玛雅人面具》、朱婧的《我的太太变成了鼠妇》。
上榜两次的有潘向黎的《兰亭惠》、弋舟的《德雷克海峡的800艘沉船》、王啸峰的《通古斯记忆》、班宇的《漫长的季节》、鲁敏的《暮色与跳舞熊》、杨知寒的《百花杀》。其中潘向黎的《兰亭惠》和弋舟的《德雷克海峡的800艘沉船》两次上榜都位列榜首。
在《玛雅人面具》之外,徐则臣还有另一部短篇《宋骑鹅和他的女人》上榜。而在文学新人中,2022年杨知寒的短篇《百花杀》和中篇《美味佳药》皆有上榜。
上述榜单大多由文学杂志社或文学团体主办:“中国小说学会2022年度好小说”由中国小说学会主办;“《扬子江文学评论》2022年度文学排行榜”由《扬子江文学评论》编辑部主办;“2022收获文学榜”由《收获》杂志社主办;“2022年度中国当代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由《北京文学》编辑部推出;“《十月》2022年度中篇小说榜”由《十月》杂志社推出;“第五届城市文学排行榜”由《青年文学》杂志社主办;“第七届长篇小说年度金榜”由《长篇小说选刊》杂志社发起;“2022年度长篇五佳作品”主办方之一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杂志。
也因此,这些榜单的评委成员均以业内评论家、学者及刊物编辑为主,他们代表了专业读者的眼光与判断。而大众读者的阅读感受或许能为我们了解当年的文学情况提供另一条路径。比如在代表了一定读者市场的豆瓣读书榜,两部中国本土小说类作品登上“2022年度最受关注图书”——分别是张天翼的小说集《如雪如山》和杨本芬的《我本芬芳》。
当然,没有一份榜单是完美的,或者说是“绝对正确”的。文学作品真正的价值也不仅仅局限于当年,好作品的生命力会在更长的时间里得以显现。
这些年,年度文学榜越来越“热”,它于大众读者是一份份阅读参考,于写作者是一个个特别鼓励,但它的“呈现”与“未呈现”,于整个文学圈也是冷静的回顾与更深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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